我跟着栗栗子跑了

weiboID是吻一吻谁的墓碑和灵魂。爱发电笔名是珠箔飘灯。叫我灯灯就好。
催更,虾和龟会被我拉黑。毛也会。

【叶路】今天叶修拐到了路明非(十二)

  混搭出奇迹。叶修和路明非。

  珍惜珍惜他们最后的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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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的前一天,楚子航叫他们收拾收拾东西,第二天好回去。

  路明非应了声,回到自己的房间。

  芬格尔打电话来诉苦说自己这三天把三十天的作业做完了,这种高强度的工作必须要有妹子陪伴才有忍受的可能。

  路明非把自己的一堆衣服胡乱塞进行李箱里,完全没顾虑他曾经把人家当作金子。

  “不愧是你。”路明非说,“我真是庆幸我在命运的分岔路口坚定地抱了师兄的大腿。”

  芬格尔说他怎么可以这样样子,难道就不会礼貌性地表达一下同情吗。

  路明非说那种东西早就在他拿着他的卡刷夜宵的时候就没有了,谢谢,再见。

  然后毫不犹豫地挂了电话,抽出好好保存在袋子里的那件衣服开始发呆。

  果然人冲动就会做出一些不可理喻的行为。

  买一件不合身的衣服,死皮赖脸叫叶修签了名,根本就没办法洗,尺码也不合适,也没办法穿。

  没什么用处。

  他一边吐槽自己真是嫌欠债不够多还想浪费一把,一边把它叠的整整齐齐,小心翼翼地在行李箱里找了个地方放好。

  说不定哪天老叶再拿个冠军,自己还能穿出去应个援什么的。穿着这件衣服会被妹子们围观的吧,她们会围着自己好奇地问各种问题,眼睛都是亮起的。

  

  和他一起玩荣耀的朋友们叫他出来吃饭,说是好好告个别,送一送前途光明的美国留学生。

  叶修勾着他脖子说他以后就等着路明非的赞助资金了。

  路明非举起啤酒往嘴巴里一灌,说那很好啊,百分百收益会爆的投资,请您老一定要帮我留一个赞助名额出来。

  叶修大手一挥,说没问题,咱们定个小目标,先意思意思拿个冠军看看。

  路明非点点头嘻嘻笑,说那我也定个小目标,投资一千万美金,挣它一个亿试试水。

  包容兴说虽然我相信老大和路哥没错,但是我现在有点觉得你们喝高了。

  “啤酒是水。“路明非义正言辞,说哥哥我在Aspasia喝红酒的时候你们还在喝可乐呢。

  叶修说难道你不是在我们喝可乐的时候喝可乐吗。

  两人笑作一团。

  

  后面挥手告别,叶修扶着路明非,说小朋友你确定你没醉吗。

  路明非扶着路灯说醉了又能怎样,照样能手撕东海蛟龙。

  你还圈踢南山幼儿园呢。叶修拉他走,说,别抱着那根柱子了,大热天的你存心想在路灯下养蚊子吗。

  对面就是椅子。

  路明非呵呵笑,摇摇头,说他不走,他要站着休息。

  叶修点着烟同他一起站着。

  

  这种天气还真是叫人烦躁。叶修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看见前面一对情侣吵吵闹闹地走过来。

  他抬了抬手肘戳戳路明非,说你还不走,想当电灯泡吗。

  路明非嘟嘟囔囔地站直身子。

  一种奇怪的感觉叫他心里发毛,好像突然被针刺了一下一样。

  他定睛一看,发现那对走过来的男人眼睛里若隐若现的金黄色。

  酒意十分去了九分。

  他站直,跨一步到叶修前方,盯着那男人默不作声。

  “怎么了?”叶修问他,“酒醒了?”

  

  美工刀在夜里反射出冰冷的银光。

  女人一声痛呼,接着就是叫骂。

  “疯子,你这疯子,有人你还敢……”

  叶修愣了一下,看见男人神色疯狂,血沿着刀沿滴答滴答。

  然后发生了什么呢?

  他以人类不可能有的速度向他们扑过来,黑色的西装和瞪大的双瞳让他看上去像是一只被激怒了的黑色流浪猫。

  他伸手要把路明非拉到身后去。

  可惜太慢了。

  那个疯子已经冲到了眼前。

  反而是路明非把他推开了。

  

  路明非和男人打了起来。

  赤手空拳和一个诡异得不像人类的疯子打得不分上下。

  女人在颤抖着声音打电话报警。

  叶修夺过她的手机三两句说清楚,冷静地再叫了救护车。

  他盯着两人的动作,再点了一根烟。

  最后路明非气喘吁吁地夺过刀,一手刀劈晕对方,抬起头来对叶修喊:“没事,老叶……我学的就是维护世界和平。”

  这种话在白色T恤染红的时候说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叶修大步跑过来,利索地脱下上衣盖到路明非肚子上,让他平躺着不要动。

  救护车来得比警车要快。

  

  路明非在救护车上昏昏沉沉。

  大概是喝了酒有点困。

  “没事啊,没事啊,一会就没事了。”叶修竭力在冷静,路明非看着他头上冒出的冷汗,想开口提醒他擦擦,要不该掉眼睛里了。

  这个时候他要是开口说他想睡觉会把老叶吓死吧。他胡思乱想,说不定还要拉着他的手像苦情电视剧里的女主角喊我不许你死。

  他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

  不过苦情戏里的女主角没有像老叶一样打赤膊。想到这路明非有点抱歉,哎呀,一点小伤,还把人家衣服弄脏了。

  希望救护车开快点。路明非眨巴炸眼睛,想,要不然伤口都该愈合了。

  他苦中作乐,琢磨着这还真是难得,被人这么在意地看着。

  要是能拍个照发个朋友圈,应该能有很多赞吧。

  

  手术室外叶修拿着路明非的电话通知恺撒和楚子航。

  两人接到电话后问了医院地点就挂了。

  医院禁烟。

  他只能咬着没点燃的烟,望着那盏手术灯发呆。

  手术室外的座椅最是坐不住人。

  尤其在隔壁座椅上坐着一个不停哭泣的母亲和她面无表情的孩子的时候。

  小姑娘看了看对面的叶修,跑过来递给他一包纸巾。

  他想自己现在的脸色肯定很难看。

  要不然一个小姑娘都来可怜自己。

  只是美工刀而已。不会出事的。

  怎么会出事呢?不可能的。

  叶修靠在墙上,觉得这地方的空调开得像太平间,叫人浑身发冷。

  “哥哥你衣服呢?”小姑娘问。

  叶修攥了攥手里的染血的上衣,哑着嗓子回答:“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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