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搭出奇迹。叶修和路明非。
突然变成了小学生的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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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艹。”路明非没忍住骂了一句脏话。
叶修挨着他,说:“你什么意思?”
路明非把头扭到一边不去看他,说:“我要穿衣服。”
“哦。”叶修的手不规矩地往下,他本人单纯又无辜地说:“你穿啊,我又没拦着你。”
“你别动那里,痒。”路明非红着脸按住叶修的手,往里面再躲了躲。
“那我可以动哪里?”他虚心询问。
“......”路明非把自己蜷起来,不理他。
“别往里面躲了,被子都要瘪了。”叶修把人捞回来,嗅了嗅,说:“你换沐浴露了?”
路明非弱弱地试图转移话题,说:“请问我们能不用这个姿势讨论吗?”
“什么姿势?”叶修把腿伸进他的腿间。
赤/裸裸的少年和他的爱人在床上交织身体。
“你明明穿了。”叶修失望发言。
不穿内/裤我是暴露癖吗?
路明非语塞,试图挣扎踢开他,叶修搂着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理直气壮地说:“你今天打算早点睡吗?”
完全理解弦外之音的路明非继续老老实实地装咸鱼。
惹不起。我错了。我躺平,您继续。
当然原本也很咸就对了。
第二天路明非是被隔壁叶秋的敲门声弄醒的。
叶秋一边敲一边喊:“哥哥,我们下去打雪仗,喂喂喂,起床了,喂喂喂,起床了,叶修叶修起床了......”
叶修迷迷糊糊地应声:“吵死了,谁......”
路明非捂住他的嘴,心说大佬我请你记一下你现在在我的床上,这么直接出声真的大丈夫?
“你昨天到底熬夜到多晚,我进来了啊。”叶秋掏钥匙,自言自语说:“奇怪,怎么感觉少了一把?”
废话。路明非扶额,少的那把在你哥睡衣口袋里。
他推推叶修,说你还不过去。
叶修往被子里缩,没精打采,说:“他不会进去的。”
路明非踹他,说:“拜托你给我清醒一点,等下叶秋真进去了找不到你,过来发现你在这,三观都要碎了好吗?”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叶修挨着他,闭上眼睛滚回来继续迷糊,说:“年轻人就是要多锻炼一下。”
“这个锻炼和新手找你做陪练有什么区别,会死人的,会吓死人的喂!”
“哥哥的朋友变嫂子,啊,很正常的。”
正常个屁!
那边叶秋继续喊:“我真进来了,我真的进来了。”
路明非从被子里钻出来,拖着一条昏睡不醒的树袋熊把人迅速挪动到隔壁床上,再飞快地从窗台溜回来。
这什么事,跑来我这里睡,居然还要我把人抱回去。路明非吐槽,我真是欠他的。
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他脸皮厚,没想到还可以懒到这个地步,比起起床干脆选择出柜。
叶秋很不理解为什么今天他的哥哥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盯着他看。
他倒是想问,一试探叶修就惆怅地叹气,一边摇头一边遗憾地说就差一点,就差一点了。
我错过什么了?叶秋满头雾水,坐过去问路明非,说我哥又怎么了。
路明非捧着茶杯,低头说不知道不清楚,啊哈哈大概是没睡好吧,你看看今天没下雪了我们去丢雪人怎么样,这茶杯真好看哈。
叶秋自动捕捉重点,说好啊好啊,我们等下去堆雪人,我去找手套,你等等我啊。
叶母和叶修坐在对面,笑着说我老了,怕冷,我就不去了,你们去玩吧。
叶修说您哪里老了,不是才年方十八,青春年少吗?
叶母乐得直笑,说你找个年方十八的媳妇差不多,哪里有年方十八的妈妈的。
叶修吃完最后一口,说您老放心,我争取争取说不定就有了。
他不动声色地伸脚轻轻踢了踢路明非。
路明非轻轻踢了回去。
两人瞒着叶母在桌子底下玩得不亦乐乎。
说真的要不是叶秋回来了他俩能这样玩上一个上午。
叶秋拉着路明非去搓雪球。
路明非一边搓一边想上次玩雪是什么时候,时间好像有点久远,毕竟没人陪他玩,堆雪人一个人很无聊,打雪仗大家不乐意和他玩。
都快忘了那种看到雪就开心的心情了。
叶秋一边搓一边和路明非说叶修小时候的事,基本上可以总结为一部叶秋群众被叶修地主欺压的血泪史。
“啪。”一团雪在叶秋背部炸开。
“谁打我?”叶秋抬头,有点茫然。
啪啪啪。
连着三个都准确无误地砸中他。
这下还不知道是谁不大可能。
“好啊,开始了是吧?”那个堆到一半的雪人也不要了,叶秋拉过路明非往雪松后面躲。
“小路你准头怎么样?”叶秋问他。
“还好。”路明非搓了一个雪团,往探出头来的叶修丢去。
叶修灵敏地转身躲开,雪球擦着帽子过去了。
叶秋眼睛一亮,说那我来搓你来打,这么多年了我就不信我还能一直不能还手。
“好啊。”路明非笑,说让我们受苦受难的广大群众联合起来推翻叶修叶地主。
叶地主使劲欺压叶秋群众。
叶秋一边躲一边往路明非手里塞雪球。
路明非每次都差点点就砸到叶修身上了。
叶秋被队友的实力感动得热泪盈眶,说这么多年了,终于有了一点胜利的曙光。
路明非有些心虚,说哈哈哈真的吗。
叶地主感慨叶秋群众的战斗能力一如既往的只有半只鹅。
叶秋抖脖子里的雪,继续忍辱负重地为前方战斗的路同志输送弹药。
路同志心说我是不是放水放得有点明显?
叶地主面不改色地继续砸叶群众。
路同志放水不打紧,叶地主直接泄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