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栗栗子跑了

weiboID是吻一吻谁的墓碑和灵魂。爱发电笔名是珠箔飘灯。叫我灯灯就好。
催更,虾和龟会被我拉黑。毛也会。

【叶路】今天叶修拐到了路明非(二十四)

  混搭出奇迹。叶修和路明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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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修起来的时候叶母还在餐桌前和叶父说话。

  他走过去自己找吃的,叶母看了他一眼,给了叶父一个眼神,示意他开口说话。

  叶父把眼神递回去,叶修吃完最后一口,冷不丁地来了一句,说:“想问什么?”

  叶母和叶父有些惊讶他的主动。

  最终还说叶母柔柔开口,说:“你和小路,是不是很好的朋友?”

  “是。”叶修承认得很坦然,“这不需要问吧?”所以你们到底打算问什么?

  “昨天的糖正正好是六份,我叫你多折些褶皱......”

  没等她说完,叶修就开口,说:“给了明非两个,给了我两个。”

  “还有两个在我这里。”叶父接着说,“所以?”

  “所以他碗里的四个有两个是我给的。”叶修点上烟,笑,“怎么了?”

  他承认得这么大大方方倒是让两人有些犹豫要不要问下去。

  “他昨天回来的时候怎么口罩颜色还换了?”叶父喝茶,抬眼说:“把你那烟掐了。”

  “我的。”叶修把烟头丢垃圾桶,如是回答。

  “怎么换的?”叶父步步紧逼。

  “亲了一口。”叶修坦坦荡荡。

  叶父被他的坦然震惊到说不出话。

  叶母听了他的回答抽了一口气,手里的苹果啪嗒一下掉到地上。

  叶修弯下腰把苹果洗了,拿着刀说妈我帮你削。

  “我不要你削!”这个素来温婉的女子声音都尖锐了不少,她声音颤抖着,问叶修说:“你告诉妈妈,你俩到底什么关系?”

  苹果皮在叶修手里变成连续不断的均匀绸带。

  “他是我男朋友。”他把削好的苹果递过去,说妈妈,给,好了。

  平平淡淡的和他说是很好的朋友没什么两样。

  叶母把他的手推开,冷着脸说我不要,要吃你自己吃。

  这怎么还吃得下?叶修放柔了声音,劝她说:“妈,吃点水果对身体好。”

  “我不差这个苹果。”叶母深吸一口气,身体抖了抖,开口问:“多久了,多久了啊!”

  “妈。”叶修喊她。

  “你要是真心疼你妈......”叶父往沙发上靠,有些疲倦地揉揉眉心,说:“你怎么就不知道藏藏?”

  “我没打算藏。”叶修坐在对面,眼睛认认真真地看着他的父母,说:“爸,喜欢怎么藏?”

  “他才多少岁,大把青春,你怎么就......”叶父说道一半停了下来,不知道怎么开口。

  “怎么就和我在一起了。”叶修接过话。

  “人家是卡塞尔学院的学生会主席,前途一片光明,要什么什么没有,不过十八九岁的年纪,你怎么就和他......”叶父搓了搓脸,眉头紧皱,继续说:“少年人没定性,你怎么就,你怎么就!”

  他难得说这么多话,词都穷。

  没人开口说话,那个苹果放在桌子上慢慢氧化出刺眼的褐黄。

  “你是个什么人,他是个什么人,贪新鲜谈个恋爱,你想过以后吗?”这个男人严肃起来,盯着叶修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相配吗,合适吗?”

  冷冽得就像是刀子要在他和路明非之间划出界限出来,

  “我说相配合适您不反对?”叶修反问,“您什么时候还去管民政局了?”

  父亲的权威在叶修这里从青春期开始就是被推翻的暴政,一如既往。

  两个人不甘示弱地对视。叶修倔强得很,大有大不了我再离家出走的气势。

  叶母睫毛轻颤,泪水滑落下来,终于啜泣出声,哽咽说:“怎么会这样呢,都是好孩子,怎么会这样呢?”

  “妈你上回不是还支持台湾那边合法......”对着叶母,叶修态度软和了不少,轻声劝她,说:“妈妈,你就再支持我一回。”

  叶母咬着牙摇摇头,眼睛红红的不敢看他,蹬蹬地上了楼,叶修听得见她强忍下的抽泣声。

  “你什么时候能听话点,这么大人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叶父质问叶修。

  “我知道啊。”叶修不是很在意他有多生气,像是宣战似的,转头看着叶父说:“我现在就想和他过一辈子了。”

  我管什么定性不定性,我管什么反对不反对,我管什么相配不相配。

  早就不管了。

  

  大年初一不仅和家里吵架还被赶出家门。

  太惨了。好惨一男的。

  叶修没目的地在街边走,心说不知道这次要生多久的气。

  最不能接受的反而是妈妈。叶修有些意外,但是想了想,又理解了。

  也是,好端端一个儿子,指望着他结婚生子安家立业,今天转眼就和她说找了个男朋友,多年期待成了个笑话,谁受得了。

  至于爸。他点上烟,缭绕的烟雾模糊表情,眼里昏暗不明。

  难道我就没想过那些问题吗?

  又何止是那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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