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栗栗子跑了

weiboID是吻一吻谁的墓碑和灵魂。爱发电笔名是珠箔飘灯。叫我灯灯就好。
催更,虾和龟会被我拉黑。毛也会。

【叶路】今天叶修拐到了路明非(二十七)

  混搭出奇迹,叶修和路明非。

  小魔鬼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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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明非一直知道芬格尔是什么德行。但是,他打了个哈欠,昏昏欲睡地脑袋一点一点,撑着下巴,眼皮子上下打架,问:“败狗师兄啊,大半夜的叫醒你的师弟,很不人道啊,不亚于看番看到boss出场学校紧急停电啊。”

  芬格尔抓了抓已经乱糟糟的金发,把一打纸丢给路明非,声音沙哑得很,说:“你看。”

  路明非困得不行,一边睡一边摸索着拿过来,嘟囔着:“混血种与人类寿命......我艹!”

  他硬生生被吓醒,睁开眼睛坐直了,抬头看向芬格尔,惊讶道:“那个组织......不是已经覆灭了吗?人还是我亲自送进去的。”

  “我不知道。”芬格尔愁眉苦脸,说:“资料本来是被清理干净了,今天半夜突然死灰复燃,校园里所有的计算机都拥有查看这份资料的权限,简直和病毒一样,我和诺玛忙到现在,才勉勉强强使它停止传播。”

  芬格尔打开啤酒喝了一大口,深吸一口气,继续说:“诺玛做了对比,这份资料和我们之前查到的完全不一样。”

  路明非到处翻看,即使他不是专业人士,他都能看出来纸上的数据究竟有多么令人惊讶。

  “以前的那份就像是雏鸟,虽有雏形但是仍然有很多问题。”芬格尔难得没说多余的话,眼睛在灯光下亮的像是耀阳的两轮太阳,“这份像是硬生生被催熟的产物,漏洞固然存在,但是计划已经具有了可行性。”他的嗓子愈发沙哑,“可行性......师弟,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意思吗?”

  “一个普通人类可以拥有和混血种一样漫长的生命。”路明非念出文件里的最后一句话,“只要肯有人愿意付出灵魂的代价。”

  简直就像是诅咒和巫术,如同魔鬼在拿着诱人的毒苹果蛊惑人心。

  “狗屁的灵魂!”那边的德国人站起来,咆哮道:“他是要人不是人,鬼不是鬼,你知道这份数据至少需要多少人和混血种的血才能堆出来吗?失败了怎么办,什么都不知道,所有的风险都含糊得和打了马赛克的和谐处理一样啊!”

  他喘着粗气,直视着路明非,说:“不完善,但是给了多么详细的计划,只要你付得起代价,做个魔鬼,就能让那些爱上普通人的混血种心花怒放。”

  芬格尔死死地盯着路明非,找了好半天才找到声音,开口道:“我发现它的时候,在你递交的结婚申请上面,第一页印着拉丁文写着的礼物。”

  路明非被“礼物”两个字砸懵了,看着芬格尔的嘴说了好久,恍恍惚惚地回过神来,重复道:“礼物。”

  他浑身发了颤,抖着手举起酒杯喝了一大口,慌慌张张地看向芬格尔,像是在询问他怎么办。

  

  芬格尔被他一眼看得眼睛发酸。

  “废柴师弟啊,你别看我啊,自己拿主意啊。”他从对面的座位走过来,衣冠不整,坐到路明非旁边,扯过来一筐啤酒,像喝矿泉水似的往胃里灌。

  他勾着路明非的肩膀,说:“你小子居然不声不响地要结婚了,还是和......算了,不说了。”

  他扭头看了看还处在被吓懵了的状态的路明非,嗓子哑得厉害,像破了音的二胡,说:“别人送给你的结婚礼物啊,我就是再不喜欢再难受,我也不好不过问你就把它销毁。”

  芬格尔在等路明非拿主意。

  他颇为颓废地抓了抓领口,抱怨说:“做什么英雄啊,负什么责啊,我他妈要是知道你喜欢一个普通人,我死活都不接手这个活。说不定还帮你入侵一下诺玛,现在我们应该是拿着资料欢天喜地地庆祝你可以和你结婚对象白头到老,而不是坐在这里,只能喝闷酒骂脏话。”

  路明非望着窗口外除了研究部一片黑暗的卡塞尔学院,攥紧了纸,揉的乱糟糟,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一听见“礼物”就反应了过来究竟是怎么回事。

  原来在这里等着我。

  他甚至有点想笑,可惜嘴角下垂得厉害,哭笑不得,露出一个难看得要死的扭曲表情,只好把资料往脸上一遮,鼻子被巨大的酸涩堵住,口腔内都充斥着难言的苦涩。

  “怎么办啊,败狗师兄......”

  芬格尔看着路明非面上出现泪痕的资料,揉了揉脸,头疼得厉害,说:“我他妈知道怎么办我来问你,你好歹要结婚了......”

  他说起这个心堵得厉害,呼吸都不大顺畅,抱着他的废柴师弟,说:“你要不要,你他妈要是要,我今天夜晚就从来没看见过这份资料,啊,师弟,师兄求你了,说句话啊,说句话啊。”

  路明非抖着手把纸拿下来,嗓子干涩,说不出话来,只是红着眼睛,冲着芬格尔摇了摇头。

  芬格尔觉得他还不如点头,点头他不过是咬着牙把责任承担在自己身上说是病毒入侵,甚至还可以把这个直接当作新婚礼物,庆贺他们可以白头偕老,免得还要出血边捏着鼻子说不对心的吉利话边心痛地给他的小师弟包红包。

  可是路明非偏偏摇了摇头。

  我求你任性啊。芬格尔在心底呐喊,你别像个懂事的大人一样啊,我只会陪小孩无理取闹我不会陪大人哭啊。

  “我不要。”路明非终于开口说话,在崩溃的边缘呜咽了一声,抱住芬格尔,身子发抖,说:“我不能要啊,我他妈要这个哪天死了怎么办,他怎么活。”

  “败狗师兄,呜,我都活不下去,他要怎么活。”

  

  这茫茫苦海,都是溺水的人死命地抓着唯一的稻草。

  偏偏他要把他的稻草送上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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