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栗栗子跑了

weiboID是吻一吻谁的墓碑和灵魂。爱发电笔名是珠箔飘灯。叫我灯灯就好。
催更,虾和龟会被我拉黑。毛也会。

假的

  我当年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觉得这个人长得真是太好看了,怎么瞧怎么顺眼。他抬眼向我看来,白白净净的一张脸,清秀得很,我总觉得他下一刻就能拿着佛经同我说一句“施主与我佛有缘”。

  我真能记他一辈子。

  我冲他打招呼:“咱两可算是见面了。”

  他愣了一下,然后眼睛都弯起来,问我怎么赶来见他。

  我忍不住笑,说:“想见你呗,在网上聊了那么久,还不能出来见个面?”

  我后来见过很多人,少有人同他一样让我觉得是久别重逢的旧友。

  那时候我们还没习惯键盘,写着稿子到最后交稿的时候还要就谁来打字猜猜拳,这方面我乐意输给他,因为他老改动我的,不像我,我从来舍不得动他的东西。

  他身上文人的那股傲劲太重了,看着温和好说话,倔起来谁都劝不动。

  别人问过我后不后悔同他一穷二白地起家,我那时总想这些人怎么这么奇怪,所有的事情都要以外物来权衡值得不值得,而文学嘛,总总是对灵魂有益而一钱不值。

  他是我一穷二白的青春里对灵魂最有益的部分。

  当时为了和他走下去绞尽脑汁想办法,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他不会的事情我来做,我总乐意的,我总舍不得的。变成商人是我自愿,最优选择也好,退而求次也罢,名利场像个金灿灿的沼泽,活生生吞下当年那个我。我想我是个傻瓜,俗人,恶心的资本家,所以弄丢他我活该,我犯贱,我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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