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栗栗子跑了

weiboID是吻一吻谁的墓碑和灵魂。爱发电笔名是珠箔飘灯。叫我灯灯就好。
催更,虾和龟会被我拉黑。毛也会。

  1.战地烤鹅

  我们面对面坐着,卡钦斯基和我,两个衣衫破烂的士兵,深更半夜在烤鹅。我们说话不多,可是在我们两人之间,彼此的那种体贴照顾,我相信甚至比恋人更为完美充分。我们是两个人,两朵微小的生命火花,外面是黑夜和死亡的圈套。我们正坐在它的边缘,既危险又安全,鹅油从我们的手上滴下来,在我们心里,两个人彼此是贴近的,而眼下这个时辰,也跟这间屋子一样:在一种柔和的火光映照下,我们感情的亮光和阴影也在闪烁摇曳。他知道我些什么?我又知道他些什么呢?从前,我们在思想上是没有一点共同之处的一可现在, 我们隔着一只鹅坐着,感觉到彼此的存在,而且两个人那么亲密,连话也不想说了。



  2.

  这里,我们是常常来坐的——那是 多少年以前的事了——我们走过这道桥,便闻到这潭污水那冰凉腐朽的气味。我们就在水闸的这一边,朝那死水弯下身去,从这些桥墩上,悬垂着藤蔓和藻类。到了大热天,我们还在水闸的那一边, 欣赏喷涌出来的泡沫,唠唠叨叨地谈论我们那此老师的事情。


  这两段反反复复看了很多遍。一直以来都不舍得往下再读,因为再翻几页那个像大哥一样的朋友就要死去了。总觉得只要我不往下读,那个嘻嘻哈哈又可靠机智的青年依旧会睁开眼睛说:“我们继续往前走吧。”


  卡钦斯基,卡钦斯基,你倒下啦,你的朋友站在那里心里说一切都和往常一样,他把你艰难地背到了医疗站,却被告知他在白费力气。你们有亲属关系吗?没有,但是他把你的薪资簿和其他东西都抱在怀里,像行尸走肉,都意识不到该怎么走路和转眼睛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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